“相公——”
“娘子——”
青杏望着深情相拥的夫妻,不解的摇了摇头。
怎么天天见的夫妻,还能整的像鹊桥相会一般,也不嫌腻歪。
待到陆存快吃完饭的时候,沈雪禾这才想起来说今天生的事。
“姐姐今天过来了,送了我几盆花,很漂亮的。”
沈雨茗遇事很是稳得住,得知消息后,就像平日走亲戚一般不慌不忙地过来了,还捎带着礼品。
一旁的青杏:这是重点吗?
陆存放下筷子,打起了精神,问道:“姐姐今日怎么过来了?也没有提前知会一声。”
是担心娘子过得不好,特意来突然检查的?
她都和她说了什么?
不用想也知道,沈雨茗口中不会有他半句好话。
青杏心想:问到点子上了。
沈雪禾回答道:“是我让她过来的。”
“听你刚刚的语气,你好像不欢迎姐姐啊!”
“怎么会,娘子误会了。”陆存以为是沈雪禾想家人了,“近日我比较忙,待到休沐我们就回沈家。”
刚入职正是建立印象的好时候,而且翰林院有几人总给他使绊子,得一一收拾回去才行。
沈雪禾摇了摇头,“休沐就先歇着吧,今日累了吧,你看看你脸上的尘土。”
不知为何,她爹最近对她相公的意见很大,难得的休息时间,还是别回去让人挑刺了。
陆存嘴角上扬,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,“被风吹的,是有些粗糙了吧,娘子嫌弃我了?”
“才不呢……”
“……”
青杏看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,忍不住咳了一声。
陆存皱眉,“青杏,你怎么还在这?”
晚饭都吃完了,她有没有点眼力见啊,娘子都把她惯成什么样了。
真是没有一点主仆意识,再得宠怕不是要爬上娘子的床了!
青杏心里着急,小姐不会真的把白天的事情忘了吧,她做出投掷的动作。
“啊!”沈雪禾终于想了起来,“相公,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,我们把盛弈给砸骨折了。”
陆存:“……”
好简洁的表达过程。
来回问了半天,他可算弄清楚了事情经过。
陆存:“青杏,砸的好。”
他看青杏的目光都温和了起来,从来没觉得她这么顺眼过。
盛弈怎么能这样不要脸,光明正大地对着别人的妻子进行骚扰,当他死了吗?
只要他还活着,总有一天会把盛弈弄死。
青杏松下一口气,可算交代完事情经过了,看着姑爷没有要追究她的意思,青杏迅收拾好餐桌退下。
陆存怜惜地看着沈雪禾,“娘子,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是他疏忽了,忘记了家有恶邻。
沈雪禾:“其实还好。”
又不是她被砸伤了,该出的气当场就出了,她根本没往心里去。
看着陆存目光中的柔情,沈雪禾舔了舔唇,有些意动地靠近,但是……
“相公,你去洗漱吧,把头也洗一下,清水在那里。”
他太脏了,下不去口。
陆存:“……”
她的眼神要不要这么明显啊,肤浅!
他严重怀疑,等以后老了,会不会色衰而爱弛。
夜色渐深,沈雪禾回到内卧,对着镜子开始解头,“盛弈中午嚷嚷着吃饭,我没给。”
陆存:“娘子,你做得对,只要没把人打死,其他都不妨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