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烈被这绝色女子盯着看,便有些不悦,冷冷道:“你为何还不走?”
好奇么?
还打算留下来看热闹不成?
绝色女子揉着洁白手腕,沉默了片刻,却又用娇柔的声音轻声道:“你得罪了什么人?”
沈烈看了看她。
不再多言。
女子看着沈烈眼中的狠辣,好看的黛眉便皱了起来,竟然轻声劝说了起来:“以暴制暴,并非良策,你为何不报官?”
沈烈闷声道:“报官?”
他看了看这位官家小姐,不由得冷笑起来:“小姐这话,倒是让在下想起了一个典故。。。。。。何不食肉糜?”
真是官家小姐呀,不知道民间疾苦。
听着沈烈语带嘲讽。
女子黛眉微微皱起,似有些不悦,轻声道:“兄台为何出口伤人?”
可沈烈却不惯着她,依旧冷冷的嘲讽道:“小姐说的倒是轻松容易,你可知那皂衣帮是一伙什么人,如此这般当街抢劫,行凶伤人,怎么不见五城兵马司出来管一管?”
“难不成巡街的锦衣卫,东厂番子都死了么?”
沈烈越说越气,悻悻道:“你猜猜看,这伙泼皮是谁养的狗?”
想必这皂衣帮每个月,往各个衙门里孝敬了不少钱吧,若不然,怎么敢在天子脚下公然行凶?
“我若报官,呵呵。”
沈烈又冷冷一笑:“只怕是要屈打成招了。”
这番冷冰冰的话,竟然将绝色女子说的沉默了。
女子又垂下了雪白的脖颈。
一言不发。
良久。
女子又轻声道:“你打算如何做?”
沈烈眼中寒芒又一闪,冷声道:“在下烂命一条,惹了我,自是。。。。。。匹夫一怒,血溅五步。”
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狠辣让沈烈有点上头,心中嘀咕着,就凭老子走南闯北这些年练就的本事。
就是咬!
也要将皂衣帮咬死几个。
这般狠辣让绝色女子打了个寒噤,却又沉默不语了。
此时,巷口响起了嘈杂的马蹄声,还有人高声大吼着:“五城兵马司捉拿匪类,闲人闪避!”
听到这马蹄声。
沈烈便又挥了挥手,轻声道:“官兵来了,走吧。”
说着,沈烈又看了看这绝色女子秀逸的俏脸,便后退了几步,一猫腰,手脚并用爬上了房顶,好似灵猫一般消失在大雪纷飞的夜幕中。
猛然间。
幽深寂静的巷子里,只剩下那女子默默的站着,用一双明眸看着沈烈消失处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不久大批捕快,军兵冲进了巷子,看到了风雪中俏生生站着的绝色女子,才纷纷松了口气。
“找到了!”
“张小姐无恙!”
一个穿着六品官袍的武将,三步并作两步,带领着一群捕快,军兵将巷子里俏生生站着的绝色女子围住。
看到女子安然无恙,武将长长的出了口气,赶忙用手背擦去了额头上的热汗,向着绝色女子行了一礼。
“下官参见张小姐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