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旷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妈,后院的聋老太太一直深居简出。她到底是什么人啊?!”
三大妈回答道:“她具体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。反正我们家搬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住在这里了。聋老太太、何家和后院许家都是坐地户。其他的都是外来户。老太太的情况估计也就何大清和许伍德知道。”接着三大妈好奇的问道:“解旷,你问这个干什么?!”
阎解旷说道:“这不一直听外面在传聋老太太给红军送过鞋。而且是烈属。不过我从来都没看到有人来看过她。所以就好奇问问。”
三大妈笑着打趣道:“你还小。就那么多心思。当心长不高!”
阎解旷说道:“妈,我爹的身材决定了。我们一家都不可能长得太高。你就不用为这事操心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!”三大妈笑着白了阎解旷一眼,拿着碗出去了。
过了十几分钟,何雨柱回来了。何雨柱一进中院,就看到聋老太太坐在他家门口。何雨柱走上前,笑着问道:“老太太,您不在自个儿家里歇着。坐在这里干什么?!”
聋老太太问道:“傻柱,你准备怎么处理你一大爷?!”
何雨柱此时已经明白过来怎么回事,笑着说道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既然他犯了法,就应该接受审判。”
聋老太太顿时急了,说道:“傻柱!你这是想把你一大爷一家往死路上逼啊?!”
何雨柱回答道:“老太太,不是我要把他往死路上逼。而且是想我们兄妹死!何大清刚走的那会儿,我和雨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,您应该清楚。易中海明知道何大清给我们兄妹寄生活费。他却不把钱给我们。幸亏我们兄妹俩命大,没有死熬过来了。”
聋老太太接着说道:“你现在的工作也是你一大爷帮忙找的。”
何雨柱冷笑了两声,说道:“不说工作还好。说起这工作,我就来气!今儿我才知道。原来我爹在跟白寡妇跑之前,就已经帮我安排好了。易中海在后勤科科长那里动了手脚。我才在家里待了一年多。进去还是临时工。如果不是我有手艺,搞不好现在还在打杂呢!”
都说傻柱傻,其实傻柱一点都不傻,只不过不愿意动脑子,说穿了就是一个字“懒”,而且傻柱肚子里能存事。但是当傻柱的倔脾气起来的时候,他也就不懒了。今天何雨柱离开保卫科,回到后厨。正好食堂主任过来视察。食堂主任跟何雨柱的关系还算不错。何雨柱递了烟,跟他叹苦经的时候,食堂主任无意中说漏了嘴。这下何雨柱算是弄明白了,原来他们家落得现在这个地步,都是易中海算计的。他还把易中海当好人。虽然何雨柱可以利用这件事情把易中海送进去,但是何雨柱名声也会因为这事一落千丈。处于矛盾之中,何雨柱才会去找阎解旷,让阎解旷帮他出主意。
聋老太太顿时傻眼了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易中海会背着她做了这么多事情。聋老太太叹了口气,问道:“柱子,你难道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,放你一大爷一马吗?!”
何雨柱问道:“老太太,我爹跟白寡妇跑了事情,跟你有关吗?!”
聋老太太听到何雨柱的话,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。何雨柱看到聋老太太的反应,笑了起来,说道:“老太太,您请回吧!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。还要听听雨水的看法。毕竟爹不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“好!”聋老太太无奈的应了一声,说道:“我走!”说罢聋老太太站了起来,颤颤巍巍的向后院走去。
等聋老太太走后,何雨柱推门走进了家里,手里的饭盒往桌上一放,然后把自己丢到了床上。没过多久,何雨水推门走了进来。
何雨柱看了一眼何雨水,问道:“刚刚我跟聋老太太的话,你都听到了?!”
何雨水点了点头,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,问道:“哥,爹真的没有不要我们?!”
何雨柱沉默了一会,说道:“是的。他没有不要我们。”
何雨水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,肆无忌惮的哭了起来。过了大约十几分钟,何雨水的哭泣声停了下来。何雨水坐直了身体,看着何雨柱问道:“哥,你打算怎么处理易中海?!”
何雨柱说道:“我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何雨水想了想,说道:“哥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我想听听你的想法。”
何雨柱说道:“我也正在为难。我们可以利用他吞了何大清寄给我们生活费的事情把他送进了。现在是严打的时候,他吞的这些钱足够给他吃花生米了。把他送进去,钱拿回来。我们还能怎么样呢?!”
何雨水想了想,咬牙说道:“哥,我们可以不把他送进去。但是他必须赔钱。还要把他的丑事上报街道办。”
何雨柱听完何雨水的话,微微一愣。何雨柱完全没有想到何雨水会那么狠。不过仔细想想,也觉得何雨水的做法不算太过。何雨柱说道:“成!就按照你说的办。明天我去厂里保卫科把这事解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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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何雨柱没有想到。他还没去街道办说易中海的事情。刘海中先了一步。一下班,刘海中就风风火火的赶往了街道办。刘海中刚到街道办门口,王霞正好从里面出来。刘海中立刻叫住了王霞,把易中海的事情跟王霞说了。王霞听完刘海中的叙述,脸上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。王霞怎么也没想到,平时老实本分的易中海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不过不能光听刘海中一面之词。王霞打算明天一早去轧钢厂了解情况再决定对易中海的处罚。王霞跟刘海中寒暄了几句。王霞就把刘海中打走了。
当何雨柱热菜做饭的时候,刘桂英拿着刚刚做好的饭菜走进了聋老太太的家里。聋老太太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,轻轻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桂英,傻柱那小子好办,但是雨水那个丫头,心思重。恐怕没有那么好蒙混过关。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。”
刘桂英默默地点了点头,问道:“老太太,这事真的没有办法善了吗?!”
聋老太太回答道:“我也不清楚。但愿傻柱兄妹俩能够网开一面。”接着聋老太太嘀咕道:“中海这事做的那么隐秘。如果没有人提点傻柱,他根本不会觉。到底是谁提醒他的?!”说着聋老太太看向了刘桂英,问道:“中海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!”
刘桂英回答道:“没有啊!”
“那就奇怪了!”聋老太太嘀咕了一声,暗道:“难道有人看他们不顺眼?!”反正一个个古怪的可能不断的浮现在了聋老太太的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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