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给你揉揉?我昨晚睡的太死了压着你了。”
“那还不快点!”
“好嘞!”沈栾爬过来开始给戚洛苡按摩,快快乐乐地做个按摩师:“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,有点小兴奋,就没控制住自己。”
“你有什么可兴奋的?”
“嘿嘿嘿……我就是兴奋,你管不着我!”
沈栾麻溜地给戚洛苡按摩,戚洛苡则是一脸享受。
这小狐狸天真啊,这要是在外面做保姆以小狐狸地姿色和做饭地手艺一个月赚老多了。分文不取在她身边,多好的小狐狸啊。
心里欣慰也担心,对于沈栾,她的问题太多了,也包括游依。
解决这些问题只能等游依回来,戚洛苡有些头痛。
……
“你们不觉得司鹿大人很奇怪吗,常年卧榻不起,明明空大人那么厉害还要听司鹿大人的。”
“你可别乱说,小心杀头。”
面具人耸了耸肩膀:“不至于吧,这里就我们几个巡逻,不会听见的。”
另一个面具人也低声道:“按照这么说我也有这种感觉,他们两个一定有非同寻常的关系,我感觉咱们空大人对司鹿大人……”
“司鹿大人。”
说话的那两个人脸色一变,连忙跪在地上,冷汗涔涔地从额头流下来。
果然,从黑暗当中,司鹿信步而来。他身处黑暗的中心,和光明格格不入,这也是这里为什么一直没有灯光的原因。
司鹿歪头,他活了百余年,当然不会在意别人这么说。
就是很新鲜,空昭懿对他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?
空昭懿皱眉,攥紧拳头,是被发现秘密一样的恼怒:“嚼舌根的那两个人,拖出去斩了。”
“算了。”司鹿淡淡道:“无所谓。”
司鹿的声音懒懒的,就如同他现在的样子。穿着人字拖,披着赤色的袍子,三千青丝如瀑布泻下。
他像是古人,他本身也是古人。
而如今,记得住那个时代的人只有他了。
一身长袍,古色古香。
空昭懿厉声道:“你们两个还不快点谢谢司鹿大人饶你们不死。”
“谢谢司鹿大人,谢谢司鹿大人……”
孝与不孝之间
“死罪可逃,活罪难免,一人三十鞭。”空昭懿走上前踩住一个面具人的手指,声音低沉:“再有下一次乱说话,你们的舌头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“是的是的,空大人,我们知道错了。”
“我们再也不敢了,真的再也不敢了。”
哭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,面具之下,那看不到的表情司鹿都能想象得到。
两个面具人被其他的面具人拉下去,空昭懿低着头。
她是有一个秘密,关于司鹿的。这百年的追随,百年的仰慕,还没可能说出口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