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月闭上眼睛,努力的回想了一下,甚至把自己出生到长大的过程都快速的想了一遍了,还是没能想到中间哪里给断开了。
“或许你头上那只簪子能够帮到你。”
“呃……”
红月伸手摸摸头上的簪子,眼中尽是疑问,关这簪子什么事啊?
“听北皇说,他之所以能够进你的梦里,是由于这只簪子的原因,详细怎么的他也没说,不过,这只簪子上面确实有着强大的守护阵法。”
残若寰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,其实大部分,也都是北皇敖告诉他的,很多细节他也不是很清楚。
红月取下簪子握在手里,又是这只簪子救了自己一命,上次在岛上,帮自己的也是他吧,不过,他记得好像还有一个同心结的,那个应该是在北皇敖身上的吧,看来要好好研究一下才行了。
“谢了,厨神。”
“你没事就好,等下记得把早餐吃了,我先去工作了。”
说完,残若寰就起来向门口走去,正要跨出去的时候,像是想起了什么还没说,转过头对红月说:
“忘了跟你说了,其实,北皇一直都知道你的真正身份。”
说完,残若寰就径直离开了,只剩红月一个人愣在床上。
:再次对峙
红月忽然觉得,这一切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,却又觉得这一切好像被人控制着一样,非要让自己和北皇敖有着紧密的联系,明明这是他最不想要的。
至于失去的记忆么,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跟北皇敖有关,毕竟,来到这里之后,发生的一切事情,几乎都和北皇敖多多少岁拉的上一点关系,最重要的是北皇敖的命格,听上次那和尚说的,绝对是和自己有关系的,可是,如果牵连到了北皇敖的命格,那么,就一定会牵涉到他的父母的吧,哎,看来是有必要见上那么一面了。
至于记忆嘛,这东西,想回来的时候,自然会回来的吧,强求也强求不得,他甚至连是谁把他的记忆给封印掉的都不知道,他能做什么啊。
北皇敖……这一切,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?
好好的把自己给整理了一下,翻出自己最喜欢的一件红色长款唐装,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衣柜里面满满的红色的时候,北皇敖心里产生了一丝异样,总觉得有种说不清的感觉,厌恶?害怕?红月摇摇头苦笑,红色是自己的本命颜色不说,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跟红色分开,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呢,一定是被昨晚的梦给影响到了。
也难怪红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,毕竟,他们都没告诉红月,那个梦所带来的具体表现,不是他们不想说,而是,实在是不好说,一个注定一辈子跟红色分不开的人,你忽然跟他说,梦中的你害怕红色,对方会怎么想啊。
穿戴整齐,红月开始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,黑如墨的发丝披散在身后,如绸缎般光滑柔顺,红月小心的拿出发簪,又愣愣的看了一会儿,这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带了在自己头上的发簪,还真是自己的守护神呢,三番四次的救了自己一命。
如果说对于失去的记忆自己实在是毫无头绪,甚至是毫不知情的话,那么,这只簪子会不会就是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中得到的呢,不过,到底是谁给他的,这又是一个问题。
头痛啊,他现在甚至连失去的记忆发生在哪一段时间都不知道,要找出簪子的主人,就更是难了,记忆明明是完整的,那就只能说明,那人在封印了他的记忆的同时,为了不让自己怀疑,又用了一段虚假的记忆填补了在上面,不过却没想到给自己留了一个突破口。
大概只要找到簪子的主人,大概就能知道那段记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。
好吧,这些事情现在还不中用,目前迫在眼眉的事北皇敖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,红月就来气了,那个该死的混蛋,嘴里说着爱自己,转头冒出个未婚妻不说,还跑出来把他给弄晕了,他绝对不会承认是被那个女人给吓晕的,更重要的是,北皇敖那家伙,不知道自己只剩下不到五个月的命吗,竟然还有闲心去举行什么破婚礼,他真是瞎了眼才会帮他了。
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其实是在吃醋的红月,梳整齐自己的头发之后,又抓起一半,用簪子在上面简单了挽了一个发髻,然后又匆匆的把残若寰端来的早餐给吃光,就出门了。
目的地,北皇集团,红月知道,那个死女人是绝对不会死心的,因此一定会继续来打扰北皇敖,这是接近她的好机会,北皇敖的人要抢过来,婚礼,即便只是一个订婚礼,也得给他取消掉。
他就不相信,天庭出了名的,其他神仙都忌讳三分的捣蛋大王会输给区区一个凡人。
看着眼前的北皇大厦,红月无奈的摇了摇头,这里都几乎要成了他的第二个家了。
北皇总裁办公室里,贝克斯?阿尔贝克正跟北皇敖交谈甚欢,当然,只是阿尔贝克自己在唱独角戏而已,来来去去无非就是坚决不取消婚约,也不允许北皇敖退婚。
北皇敖只当自己耳边多了一只烦人的,又拍不死的苍蝇,只顾做自己的事情,可怜的北皇极,在北皇端的压迫之下,只能留在办公室里忍受着这种烦人的声音,而北皇端,老早就以自己的半边床位作威胁,让北皇极替自己留在这里,自己却拿着一些不重要的文件,跑到楼下各部门去骚扰别人去了。
红月推门的声音犹如仙曲般响彻在北皇极的整个身心,他万分感激的向红月投去一个“来得真及时”的眼神,不过红月却没有理会他,他只好自讨没趣了,然后又非常识趣的离开办公室,让他们三人自己纠结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