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喷香水,或许你是唯一一个能闻到我信息素的人。”庄临低头埋在路时宴的颈窝里。
“你也只能闻到我一个人的信息素,我们天生一对。”
其实那不是信息素的味道,而是极品炉鼎的鼎香。为了安抚爱人,他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。
庄临的靠近让路时宴鼻尖的玫瑰香气越发浓郁,庄临的话更叫他心头火热,没有办法分辨其中的真假。
路时宴的信息素被刺激地溢出,是清茶香。
两种香味揉和在一起,像雨后清晨盛放玫瑰花蕊中的雨水,与茶叶芽尖上采集的露水混合,清甜淡雅。
两人被信息素包裹着,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浴室。
淋浴间的喷头被打开,迷雾中浴室气温逐渐升高。
庄临抬手环绕住路时宴的脖子,献祭般的贴上了他的唇瓣。
路时宴的呼吸瞬间加重。
庄临还在不知死活得沿着他的唇缝舔舐轻扫。
路时宴一手按住庄临纤细的腰,一手扣住白嫩的脖颈,反客为主,不断向下加深这个吻。
一个小时后……
第二天醒来的庄临浑身酸痛,暗自腹诽,果然骨子里是一个人,一样的闷骚又疯批。
一睁眼,床边蹲着某个神清气爽的alpha。
“咳咳,早上好,要喝点粥吗?”路时宴看着庄临脖子还有锁骨上,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,心虚地摸了摸鼻子。
“哼!”庄临转个身不理他。
路时宴也跟着绕到床的另一边蹲下,“你现在不想吃,就再睡一会,粥在保温里呢。”
“今天军部有事,请不了假,中午回来陪你吃饭好吗?”
路时宴等不到回应,走到门口,又叮嘱一句,“一定要记得吃早饭。”
听到路时宴离开的脚步声,庄临才睁开眼。
其实他根本没生气,度过一个世界的老夫老妻了,他还是忍不住拿乔。
炉鼎体质可以安抚路时宴,但庄临还是准备研发药剂,做两手准备。
药剂的本质和炼丹差不多,对他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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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天一会眉开眼笑,一会愁眉苦脸的。怎么啦,坠入爱河了?”沈墨一进办公室就看到路时宴一脸纠结。
路时宴叹了一口气,虚心的向沈墨请教,“老婆生气了怎么哄啊?”
“投其所好啊!”沈墨瞥见领口遮挡的抓痕。
“啧,你不会把人折腾狠了吧!”沈墨恨铁不成钢地敲桌子,“昨天怎么跟你说的,要节制!”
“咳咳,我就一时…情不自禁。”
刚好赶上军部例行体检,路时宴连忙逃脱了沈墨的数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