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珍:“……”
感觉娘在说他笨。
不过又没证据。
“嗯”
他闷闷的应了。
“去吧,回去多读一页资治通鉴。”
贾珍:“……”
实锤了,他娘就是嫌他笨。
“我也让青竹多读一页。”
那天写信骂贾敬有眼无珠,没几天王子腾就倒霉了。
沈柠不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。
跟他比,她感觉自个也挺笨。
“那我还是跟您一起听青竹读吧!”
本来心里哇凉哇凉的贾珍听母亲这样说,难得舒坦了,“对了,您今天都听了什么戏?吃晚饭的时候,怎么感觉政叔怪怪的?”
“唔,今天最精彩的一出戏是‘李逵负荆’。”
沈柠微笑,“我刚点了这出戏,你王二婶子就跟我负荆请罪了。”
贾珍:“……”
果然他爹和他娘就是一对啊!
他也跟着笑,“只是负个荆吗?那二婶娘挺抠门的,都没送点东西以致歉意呀!”
“别说,还真送了。”
沈柠笑眯眯的,“回头让兴儿帮我到薛家的当铺当了,拿银子回来。”
王氏送的东西,她可不敢用。
与其放家里提心吊胆,还不如送到外面换成银子。
他们母子两个在这里和乐融融,荣禧堂里,王氏对着贾珠却红了眼圈。
“……她就那么欺负我呀!”
王氏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挺下去的,“没一个人帮我说句话。”
看着母亲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,贾珠的心也揪的慌。
可那人是大伯娘。
母亲也确实不该让周瑞那般往外传家里的事。
“母亲,我今天替大舅舅给敬大伯送礼了。”
贾珠不好直言母亲的错,只能这般说,“敬大伯虽然收下了,可他话里话外,也对您到处传他被大伯娘剥了道袍的事很不满。”
王氏:“……”
她都忘了哭了。
“大伯和大伯娘都是要脸的人,您知道京城内外,有多少人因为这事笑话他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