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难耐的急急喘着气,媚药的反应已开始完全释放,我凭着最后一丝神智,不能这么急着要了他,我……不愿意他再受伤。
而底下的肌肤味道是甜美的……干净、带着蛊惑的气息,胜过一切媚药的作用,挑逗着情欲的气息……
温柔的结合,可以给对方带来极致的快乐,我不停的提醒自己,哪怕是将欲望深深埋在那热润销魂的地方时,仍想着别让他感到疼痛……
扳开他咬得死死的嘴唇,终于听到了那再也忍受不住,宛如天籁般的宛转呻吟声时,一切的理智脆然崩溃,身体开始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,开始尽可能的放纵着,变换着姿势是为了那更愉悦的享受……
于是,身体和意志都狂热的融化在放荡的快乐之中……
这一刻,时间仿佛停止,只有无止境的销魂与愉悦……
他颤抖着在我怀中释放了一次又一次,而我依旧用坚挺而灼热的欲望摩擦着他最为柔嫩温暖的地方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他带着明显体力不济的颤抖在我怀中再次释放,这次连那呜咽轻泣的呻吟声都来不及发出,只是勉强喷洒出一些薄薄的体液就再也支持不住的晕了过去。
轻轻托起他柔软清韧的身子,将他置于腿上,银白的月色下,他被热汗打湿的身子在我身上宛转开放,如同一朵无暇而晶莹的奇葩。
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他清瘦的腰身,让欲望埋得更深;另一只手托着他的颈背,那纤美的脖颈往后仰着,带出一道优雅的弧度,垂至地上的乌黑秀发在身后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轻轻韵动着。
无意识的身体如同坠落凡尘的精灵,有着更深的蛊惑,柔软而且顺从,我俯身吮吸舔咬着他胸口那可爱而玲珑的红珠,圆润而小巧,再也禁不住的低吼一声,眼前一阵黑暗,任由那汹涌如狂潮般的快感将我吞没……
……
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,竟然已经是云破日出的时刻了。身体有着说不出的清爽,望着床榻上那个昏昏而睡的人,淡然一笑,子墨,从今日开始就由我来守护你,可好?
拿过桌边的文卷,细细的看了起来,直到喝掉第三杯热茶,床铺那边终于有了些动静。
子墨朦胧着那双总是清冷的黑眸,竟然带着一丝迷茫的可爱,他困倦的在丝绸的床铺上撑起身子,看着我在一片浅黄色的屋子里神清气爽的悠闲地喝着茶。
他慢慢坐起身来,伸出白皙的手臂随意的轻轻拢了下头发,黑色的发丝下还带着几分暧昧。
微笑着起身坐到床边,把玩着手里的乌丝,如同一汪冷泉般柔润亮泽,淡淡的开了口:“子墨……是回欧阳家还是当本王的男宠,你可以从中选一个。”
子墨的神色骤然而变,脸色再次褪回苍白,他抬头望着我,震惊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哀伤。
“你陪在本王身边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若是你想要回家,本王定上奏朝廷,让你走的风风光光,”好整以暇的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,清冷而平静的继续说着。
子墨默然将视线从我脸上收回,垂首盯着看着自己的手指。
“若是你依旧愿意留在本王身边,那就乖乖的什么事情也不用理,只要等着本王的宠幸就好,如何啊?”
伸出手指抬起他尖细精致的下巴,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带着混乱的艰涩对上了我的视线。
“——子墨不明白。”半响,他从仲怔中回过神来,语气压抑黯哑的问道:“如今五爷身边正是用人之际,就连刘宇轩王爷都愿意重新任用,子墨若有做错的地方,请爷明示”。
我略略沉默,随即爱怜的轻轻抚着子墨光洁的额头,惋惜地叹息了一声。
子墨外表沉静,但是内心游移不定,他始终在我与欧阳家族之间徘徊选择,自己把自己逼得痛苦不堪。与其这样看他日日煎熬、事事艰辛,不如索幸天高任鸟飞,放由他去吧。
声音微微拔高:“来人——。”
秦封应声而入,极恭敬的垂首施礼道:“五爷。”
懒洋洋的起身,“去通知夏侯将军和流西的诸位将领,本王稍后升帐。”
“是——。”秦封走上前两步,目不斜视的躬身服侍我穿戴。跪在地上替我系好最后一根碧玉绶带后,他微微颔首俯身,退在了一边。
脚上踏着软底的紫云履,轻松的迈开了步子,感觉如同在松软的云端上散步一般,经过放松后的身子,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感觉。
子墨忽然从床上翻身直直地跪倒在我身前,我微微收步,望着紫色缎面软鞋前那双修长漂亮的手,清瘦的手背由于用力显出一道道青紫色的筋来。
“私自决议,任意妄为确实是属下的错,给如今的战事带来无穷的隐患,属下万死莫赎,日后定然不敢再如此的大胆妄为,求王爷……饶过子墨……”
别说一旁的秦封都听得瞠目结舌,连我都禁不住有些动容,是把他逼得太紧了么,可是子墨我绝对不会再纵容你的脾气了。
浅浅一笑,右手温柔的扶起他有些轻颤的身子,将他垂下的发丝拂到苍白的脸庞后面,柔声道:“子墨,本王说过的话不想重复了,你明白吗?”
看他容色依然沉静,但眼中明明白白的是掩饰不住的伤心与失望。我温和说道:“若不想休息了,就收拾一下穿件衣服,这样子当心着凉。”
不待他有继续的反应,将他安置在床边,淡淡留下一句:“叫人进来伺候着”,便轻抖了一下衣袍,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