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找个潜力股,香港这边名声这么差,没有人愿意找两段婚姻的寡妇,所以如果是滔滔的话,冯太太都不一定很看好。
她也希望刘先生这样去做。
推进的都很顺利,刘绅士出门上车就笑了,跟司机招呼,“去ktv,最近来很多妹妹啊。”
滔滔人在澳门,难道冯展宽很看着他?
不是的,人人都知道他靠冯上来的,跑腿的嘛,很受气很受累,都这样。
但是他觉得自己在学东西对不对,倒酒的时候讲一句话,冯展宽就发脾气,“哪里有你说话的份,你认不认识自己是谁?”
滔滔就笑着拿着酒杯起来,“对不起,冯先生,对不住各位,我自罚一杯。”
喝烈酒入喉的时候是没有太大感觉的,这就是一个这样的社会,这样的名利场,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,除非你出生真的在天花板,他觉得反而很畅快,如果有一天发展很好的话,有这样的一天对不对?
每个人价值观不太一样的,他不是觉得很丢人。
学不学得到东西,就要看他自己了。
弄弄很固定的,十点钟会给他电话,他忙的接不上。
弄弄就不会再打,知道很忙的,自己要去睡呢也不是很有精神。
自己在补衣服,补衣服呢,是真的很磨砺性格的,一开始的时候她态度是很随意的,补不完的,她觉得这辈子补不完的。
有一针没一针的,也会迷惘也会徘徊,也会觉得很低沉,要多少年才可以做成这个事情呢,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?
也会这样想,现在也是这样,补这么长时间了,到最后的时候线就老会断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线就是没几次就断了,两次三次,她就绷不住的。
心里面会焦虑暴躁,但是这个时候肯定不会跟滔滔讲的,滔滔早上起来覆机给她的,很固定的,不是晚上接不到的话,就第二天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讲几句。
她也打起精神来,高高兴兴的,“嗯,我打算上午看电视,看一天电视,不做东西了,很累的。”
“怎么了?”滔滔这个人很细心的。
弄弄就讲,“不知道为什么,线老断的,我很来气的,我觉得这一朵我绣一年了,后面越来越慢,我不是很有信心的。”
滔滔很忙的,早上起来可能有十分钟时间,他一开始讲电话的时候就跟弄弄说了,十分钟之后去吃早餐然后开车出发,他不可能给冯展宽慢一点的。
但是还是站在这里问弄弄,“是这次线不行呢,还是衣服不行呢,你跟我仔细说说。”
“不讲了,我反正今天不做事,你快点去忙,来不及的话一定记得喝一杯牛奶吃鸡蛋,这样才能撑住,不然下次不知道几点吃东西,我要等你回来再讲。”
“好,那等我回去再讲,你在家自己找东西吃。”匆匆挂电话就走了,还是来不太及,喝了一杯牛奶就出发了。
冯展宽这个人嘴巴里面呢,全部是商用信息的,他能让滔滔跟在身边呢,就不怕他听。
他收地呢,人品不是很好,收楼的手段比较黑,名声也不是很好听的。
滔滔现在就觉得收地确实是很赚钱的,收来了地皮,然后到时候卖掉也好,总而言之就是会保值的。
元朗那边的地呢,他想收,冯展宽这边的地呢,也想跟着一起做,冯展宽想直接圈地的,在那一片修剪马路,建设商场,联系医院,形成一个很大很大的商业新区,这样子大的规模,一旦要实施起来的话,所有东西都会涨价的,那一片所以的拆迁投资都可以。
冯展宽所有有时候讲呢,他大方,很大方。
当初带姜美玲入场也好,带滔滔也好,你只要让他高兴了满意了,他自己喜欢了,那么他给你带来的利益是非常大的,他不是那种一毛不拔非常狡诈的人。
但是他确实是喜欢吃独食,“到时候我们几个公司一起合作,先把那一片吞掉,香港的房地产以后呢,这种模式下去,都是我们的天下了。”
大家都觉得很好,这样子联手起来,圈钱岂不是更痛快了,“不过我听说,姜美玲抢先拿下来那片商业用地,打算用来开善堂的,善堂开在那边的话,会影响房价的,如果能把她手里地买来就更好了,或者大家一起玩。”
冯展宽就变脸,“她这些年越来越不知道在想什么,先是莫名其妙找一个助理注册结婚,现在又拿钱出来打水漂,我劝她的,听不听是她的事情,那片地留她手里也没有意思的。”
但是姜美玲的话,不太愿意给,冯展宽高于市场价格二十个点,然后姜美玲还是不同意。
“jones,那片地呢,你也知道,我几年前就打算筹备好的,在那边建设一个善堂,你如果执意要的话,我也可以给你,我们这么多年老朋友了,不可能你开一次口不给你的,但是你如果在那边做开发的话,很多是生态用地的,不能用来做住宅的,商业用地转住宅的话,也要补很多差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