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!”范浩南的鼻子哼了一声,说道我和他不是朋友,不但不是朋友,还是仇家,说不上不共戴天,绝对算得上是今世之敌,我和他打过交道,这个小子的迹史,我了如指掌,今天,金总提到了李天龙是你们宝黑县的县委书记,我还真就上心了,宝黑县不是曲川市的附属县吗。我还就真去曲川市任职,我要再和这个李天龙争斗一番,我就不相信了,情场上,我干不过他,官场上,我还干不过他!
金之金什么眼神,那也是久闯江湖的老油条,但从范浩南的面部表情里,就能看出端倪来,他就认定这个范浩南绝对不是李天龙的朋友,甚至都有可能是你死我活的仇敌。金之金当下几乎笑出声来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金之金做梦都想找一个同伙,合伙把这个李天龙轰出宝黑县,没有想到,无意当中结识了范省长的儿子范浩南,这不是老天爷送给他金家的救命稻草吗,金之金敏捷的觉察出,眼前的这个范浩南绝对有利用价值。
“范公子,真是我们哥俩有缘,机缘竟然让我认识了。”金之金端起酒杯,说“听说这个李天龙不学无术,胸无点墨,至今也没有干出来什么名堂,也毫无政绩可言,范公子和他比起来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完全没有法比。不提他了,来,我们喝酒。”
大学教授孔革连忙推了一下少数民族姑娘梅香罕,说小梅,还不敬范公子一杯酒。
梅香罕就端起酒杯,说道范公子,我也敬你一杯酒。
孔革就在一旁介绍说这是我们沈州大学的大学生,正在读大二,是傣族姑娘,老家是云南的。
范浩南听孔革说梅香罕是少数民族姑娘,也就多留意了梅香罕两眼。果然和中原女子不同,很有异国风情,给人一种别致的感觉,嘴角泛起的笑意,真的就像月亮从乌云里探出了头一样。“西双版纳是个好地方!”范浩南微笑着说。
金之金接过来话茬说“还是一个出美女的地方!”
梅香罕就说“可惜我的老家不是西双版纳那块的,离西双版纳还有几百公里呢!”
范浩南就笑眯眯的把酒杯端起来,和这个傣族姑娘碰了杯,一饮而尽。喝完酒的时候,眼睛始终盯在姑娘的身体上,傣族姑娘从小喜欢舞蹈,身体很少有重的,大都是曼妙的身姿,曲落有致的人体。
梅香罕穿了一件低胸的服饰,胸前的风光,那条淡淡的乳沟,若隐若现的向深处纵深,引起男人的无限遐想。
金之金看出来了,本来自己想开一把洋荤,看来,只好等下一次了。
喝完酒,四个人就去k厅唱歌,金之金和孔革,尽力给范浩南和梅香罕创造两人单独处在一起的空间。
金之金和孔革合计了一会,就把梅香罕从包间里喊出来,金之金从包里掏出整整两万元人民币,递给了梅香罕,梅香罕开始还不想接,钱太多了,孔教授替梅香罕接过来,放到了梅香罕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。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你只要把房间里那个范公子陪好了,让范公子满意了。”金之金说,“这两万块钱都是你的了。”
梅香罕说实话,自打出生,上大学,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一笔款项,自己当初上大学的费用,也是家里出一半,政府出一半,就这么艰苦的度过来的,云南偏僻,无非就是靠点旅游资源度日,可是不巧的是,梅香罕所处的村寨,缺少俊秀的山水,父母就靠打猪草砍竹子艰苦度日,这到了大学里以后,梅香罕才感到没有钱的难处,在同学面前处处低人一等,穿的用的吃的抹的,都没有别人的好,这对梅香罕的心灵是一个不小的冲击。
身体的器官长在身体的隐秘处,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,无人知晓。
可是,身上没有钱,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短处,永远在同学当中找不到自信。很多的女生就看清了孰轻孰重,不惜靠身体去挣大把的钞票来挥霍。
一个爸爸是石油公司副总的女孩,小小年纪就有宝马车了,穿金戴银,身后永远的跟着一大帮提包倒水献殷勤的男女生,尽管这个女生长得像香港肥星沈殿霞的姐姐一样,但是仍不妨碍人家是女生中的焦点。
有钱可以让一个丑陋不堪的人,变得异常的自信和阳光,反之,没有钱,可以让一个漂亮的人,在交际场合里,变得唯唯诺诺。
你如果是腰缠亿元的富豪,在社交场合里,七八个人的人群里,没有一个人和你说话,但是,你仍然充满自信。
假如你是穷光蛋,七八个人里没有一个人同你聊天,你就会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。
钱,经过无数次的证明,确实能够增加人的自信和阳光。
梅香罕主动的攀上孔革,这个孔革在大学女生眼里,是一个能人,他能让一个贫穷的女大学生,转眼之间,变成出手阔绰的富姐。
梅香罕抵御不了金钱的诱惑。
她接过了孔革递给她的包包,摸了摸鼓起来的皮包,她咬了一下嘴唇,义无反顾的返回到包间里,重又坐到了范浩南的身边。
范浩南把胳膊搭在了梅香罕的肩上,问她小梅,你怎么脸红了?
梅香罕说“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吧!”梅香罕继续端起杯,对范公子说“范哥,我再敬你一杯。”
两个人一同又喝干两瓶啤酒。
梅香罕就醉意更加严重了。
以至于,范浩南把手抚摸在她的大腿上,她没有半点的反抗,反而是闭上眼,温柔的享受这一切。
钱,是伟大的,它可以让一个贞贞的烈妇,变成一个婊子,何况梅香罕从来就没有想当烈妇。
范浩南亲吻着梅香罕的嘴唇和胸脯。
当高耸的*露出来时,范浩南控制不住了,大声的喊服务员,过来,给我楼上开一间大客房!
范浩南开房的钱,金之金付过以后,就要和孔革离开了,两人在大厅里聊了一会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