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龙一行五个人还是到了龙海酒店吃饭,李天龙他们先到的,不大一会,卞宜歌就到了,卞宜歌进来房间就嚷嚷哪一个是李天龙的女朋友,让我看看!
李天龙就想站出来做下介绍,苗钟霞没有等李天龙介绍,率先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到卞宜歌的面前,伸出手,说道我就是,我叫苗钟霞,解放兵报的,你是卞宜歌?
卞宜歌竟然不跟苗钟霞握手,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苗钟霞,说“我和天龙的事,不是你的想的那样!”就是你想的那样,还到不了你吃醋的那个境界!”留着醋以后吃吧!”
苗钟霞没有生气,把手缩回来,说“我想什么样了,我什么样都没有想,这个李天龙是我的男朋友,今生谁也别想把他从我的身边抢去。”
卞宜歌“切”了一声说“谁稀罕!”
蔡茂就过来拉卞宜歌坐下,说道都是朋友,刚见面,不要这么眼睛瞪的和乌鸡眼似的,坐下来,喝杯酒,有什么误会,大家说开就是了。
两个女生坐下来,卞宜歌和苗钟霞几乎是同时张口来一箱白酒!
笑呵呵过来的服务生,以为是要一箱啤酒,没有想到卞宜歌要的是一箱白酒,服务生看了一眼在座的人,吐了一下舌头,乖乖的搬回来一箱五粮液。
四个男人硬是劝不住两个女人,卞宜歌和苗钟霞各打开一瓶白酒,一定要一决胜负,比个高下,李天龙就去夺苗钟霞的酒瓶子,苗钟霞把头一甩,说到“你让姓卞的说声姐!我服了。”
我靠,这不是男孩子的作风吗!
李天龙就去夺卞宜歌的酒瓶子,卞宜歌也毫不示弱,她声色俱厉的说“你让姓苗的说“歌歌姐,还是你厉害!”
古加加就在一旁偷笑,李天龙的脸都冒汗了,这个古加加还有心笑,寇之辉说“我看这样,咱们没有必要一人一瓶酒,你们两位女士把酒瓶子递给李天龙,由李天龙负责倒酒,一人一杯的比赛,谁笑到最后,谁就是姐姐!”
蔡茂说“这个主意不错,天龙给小霞倒酒,我给小歌倒酒。”
卞宜歌大嚷凭什么让天龙给她倒酒,我也要天龙给我倒酒。
古加加说“好,都让天龙倒。”两个女孩果然都是女中豪杰,一个人一两的杯子,两口就喝干了一个。”一个人三两白酒下肚,都已经变的面如桃花了。”
都说男人喝酒容易肾泄,尿多,女人也是这样,这个卞宜歌喝了没有三两酒,开始控制不住膀胱的膨胀,忍不住说“我去一下卫生间,回来,我们再喝。”
要说的女人的酒量就是不如男人,卞宜歌也就是三两酒下肚,就是喝的快一点,走路就不稳了,把椅子给带倒了,弄的动静挺大,苗钟霞就哈哈大笑起来。”卞宜歌拿手一指苗钟霞说“等我方便回来,我们在大战三百回合。”这还不是决定胜负的时刻,笑到最后的人才是姐姐!”
可是,李天龙他们在房间里一等不来,二等不来,都等了十分钟了,也不见卞宜歌回来,李天龙就感到事情有点蹊跷,虽然说,女人方便比男人麻烦一点,生理的构造不同,比如三国时期的赵云做过的一词人老两不才,迎风就落泪,尿泡湿一鞋,当年尿泡呲过路,如今尿泡湿棉裤;女人呢!当年尿泡呲呲响,如今尿泡顺腚淌。可见,女人不管是小便还是大便,都需要卫生纸清理的,这个卞宜歌晚来一刻,也是可以理解的,但是,十分多钟的时间,还不见她回来,就不是单单清理方便后遗症的问题了,极可能又遇到了麻烦,就卞宜歌这个脾气,不喝酒的时候,比如人家喝了酒都疯,自己喝了酒,就比如人家精神病院的病人了,惹出事来,家常便饭一样简单。
李天龙想到这里,就出了房间,想到卫生间门口看看,这个卞宜歌为什么还不来。
等路过酒店的大厅,李天龙就看到了卞宜歌,站在大厅里。
不是卞宜歌一个人,而是一大圈人。
场面分成了两部分,一部分在左,一部分在右,两部分人分列左右,当中闪出一个大桌子,桌子两边分别坐着两个人,这两个人,李天龙都认识,一个是龙海酒店的老板,都城四少之一朱四,另一头是部队副决策人谷前征的孙子,也是都城四少之一的谷建刚,另外谷建刚还有一个身份,是元都置业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,元都置业也是一家大型房产集团公司,主要业务是开房地产,副业也有娱乐零售。
而这个久久没有回来的卞宜歌,此刻就站在龙海酒店的老板朱四的身边。瞪着虎眼,冷冰冰的看着谷建刚。
事情的起因很简单,谷建刚的元都置业看上了龙海酒店所在的地皮,兴建大的房地产项目,临街门市楼的开,龙海酒店旁边的一些地皮都搞定了,就这个龙海酒店还没有搞定,朱四无论元都置业出多么高的价钱,就是不卖。如果换上旁人,谷建刚一个电话,就能搞定,动用公检法力量摆平他,如果动用公检法力量还摆不平,就动用江湖资源,用黑社会手段摆平他,可是,恰巧的是,这个朱四不是一般人,也是都城四少之一,黑白两道呼风唤雨,其声望和威信及能量均与这个谷建刚不相上下,所以,谷建刚只有亲自出马,约朱四进行一次隆重的谈判,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晚上,龙海酒店不接待闲杂人员的原因,因为有大事可谈。
卞宜歌见了谷建刚,新愁九恨一下子涌上心头,她当然就站在了朱四的身后,关心这一场角逐的胜负结果,此时,卞宜歌已经对谷建刚彻底的失去了爱,并且把爱慢慢的在转化成恨,爱之切则恨之切。
朱四说“要买我的龙海酒店也可以,价钱不能少于两个亿。”
谷建刚冷冷的说“就你这龙海酒店,占地不足一亩,就开价两个亿,是不是太多了点。”
朱四说“不多,我这是都城,又是五环以内,这个价格是公平的。”你不愿意要,说实话,我还不愿意卖呢!”
双方的身后都是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汉子,一个个腰间鼓鼓的,不是胸肌,就是刀子,没有一个是赶集卖菜的,那眼里里露出的都是杀机。
谷建刚换了一个话题我听说朱四爷喜欢赌,我们赌一把如何?
朱四的眼睛里立马射出异彩,他是喜欢赌,而且认赌服输,赌德很好,朱四说“江湖上的朋友更多的喜欢称我为赌四爷!”
谷建刚不服气的口吻说“巧了,我也喜欢赌,我们就赌一把。你朱四输了,就说一个公平合理的价钱,我谷建刚输了,就退出这块地皮的角逐,让给你们朱家王朝集团,怎么样?敢赌吗?”
朱四说道谁不敢赌,谁是孙子。
这个时候,疯疯癫癫的卞宜歌从朱四身后蹦出来,指着谷建刚的鼻子说“我还有一个附加条件,你姓谷的如果输了,跪在地上,喊我一声姑奶奶,我错了。”
谷建刚眉头一皱,这个该死的卞宜歌怎么会在这里,而且还站到了朱四的阵营那边,他对卞宜歌也是由爱生恨,烦的不得了,其实,有爱到恨的距离很短,几乎是一纸之隔,有爱不成,反目成仇,而由陌生到相爱的距离却往往很长,有的时候,我们普通人更多的是擦肩而过。
谷建刚就对朱四说“这个疯女孩怎么在你的酒店里?不是说好了,外人一律不准进来吗?”
最高领导人说过一句人际关系当中很经典的话,适合于人际交往,也适合于官场争斗,叫凡是敌人反对的,我们都要拥护;凡是敌人拥护的,我们都要反对。朱四一看,谷建刚和卞宜歌是对立面,而卞宜歌的背景也是树大根深,虽说赶不上部队副决策人的身份,但堂堂的公安部长,也是大权在握,也能和姓谷的抗衡一气。当下朱四就说到这位姑娘不是外人,是我朱四的朋友。我朋友开出的这个附加条件,你答应吗?
谷建刚说“这个人和这个附加条件,都与我们之间的工作无关,这个不能算作是赌博的赌注。”
卞宜歌一把拉起朱四,说道既然他们不想赌,我们还不和他们赌呢,我们不赌了,酒店也不卖了。
谷建刚的脸色很难看,真是冤家路窄,他这一段时间,最不愿意见的人,就是卞宜歌,可是阴差阳错,还是在这儿见到了卞宜歌,而这个卞宜歌,也像是变了脾气,不再是对他一往情深,几夜之间,已经把他在心里划成了仇家,女人心大海针,变化万端,难以捉摸。当然,卞宜歌遇见了李天龙,这段时间过的不空虚,也有助于卞宜歌对谷建刚的由爱生恨。如果是一直傻傻的呆在屋里,满脑子的往事纷飞,情况就可能不同,还是会对谷建刚情深难忘。逛街交友,有助于从失恋里走出来,这是姑娘们通用的法则。谷建刚从元都置业的利益考虑,他必须要拿下这龙海酒店的地皮,既然这个朱四答应可以赌博决定胜负,无论如何,谷建刚都不能放弃这次机会,和这个朱四赌一把,就咬牙答应了卞宜歌的附件赌注。
每一个上战场的人,都不希望自己会死。
就是九死一生,也盼望自己是那一个生的。
去赌博的路上,没有一个人想到自己会输,都是想到自己会赢,买彩票的那一刻,都希望自己能中一等奖。
谷建刚也一样,他认为,凭他谷建刚的出身名望,家世显赫,命运高贵,赌神一定会想命运之神一样眷恋他。
谷建刚说“我们说赌法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