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姨说最近隔壁家的小狗好像发情了,经常发出想要交女朋友的呼喊。
应羽泽默默看了狗一眼。
要是发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声音就能获得□□权的话,他早这么干。
走进屋内,周筠正在打扫卫生。
看见他,周筠神情抗拒,“你来干嘛?”
“你以为我想来。”
屋内面积不大走几步就是餐厅,应羽泽把炸物放到桌子上。
“老太太让我来给你送东西。”
弄这些小零嘴,老太太都会给周筠送一份,刚好今天应羽泽在,就让他去跑腿。
东西送到,周筠礼貌说:“谢谢。”
态度依然拒人千里之外。
没有让他走,也没有留他,可传递出的信息却是:东西送到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
周筠继续做家务,没有分视线给应羽泽。
应羽泽心中不爽,此时周筠正趴在地上塌着腰够沙发下面大壮的玩具。
这几天狗一直围着沙发叫,应该是玩具掉里面拿不出来了,正好周末,一次性把里面的东西都掏掏。
周筠衣料上移,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腰。
应羽泽抱臂看着那节窄腰。
细、白、滑。
自从认清内心,他发现周筠所有地方都长在他审美点上。
人就活着一次,这段恋爱不谈就是八十年后老死,他也死不瞑目。
周筠手里拿着柯基的小玩具,站起来发现应羽泽还在,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应羽泽在原地纹丝不动,一点离开的意思没有,“有事跟你谈。”
“什么事,恋爱免谈。”
应羽泽一噎,咬牙切齿,“谁说要跟你恋爱了,补课的事。”
周筠躲避他的视线,玩具放回到平时放大壮用品的专属小栏里。
“你要补?”
“嗯。”
周筠拒绝,“你不应该找我补。”
两人前些天才闹过不愉快不欢而散,很难不怀疑应羽泽借着补课的借口,把他堵在密闭空间暴打一顿。
那些话说出口,周筠每天都在后悔,他无法再好好看应羽泽的眼睛。
怕看到厌恶和憎恨。
就算后悔,再来一次,周筠还是会把他推开。
他永远都是心口不一的人。
上来就说恋爱免谈,真打击人自尊心,好在应羽泽是个脸皮厚的。
他认准的事情没有第二选项。
没有亲近的机会就自己创造。
“当初约定考一个地方的大学,你有义务对我的分数负责。”
全科加起来都是白卷,六科总分为0的分数?
这个分数很难让人负责。
应羽泽都要出国了,他英文口语很好,没必要为现在的分数操心。
周筠:“我怎么知道补课你会不会打我?”